"布罗代尔(Braudel F)将1350-1650的300年时间,视为“漫长的16世纪”。这一长时段的划分,就是为了对应当时世界经济的火车头――明朝中国(1368-1644)在世界史上的辉煌地位,在他看来,所谓“漫长的16世纪”总体上看就是一个“亚洲、特别是中国主导世界经济的时代”。
与此相对应,社会史学家Arrighi G则提出了另一个长时段的分期概念――漫长的“19世纪”(1650-1915,从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到第一次世界大战),它标志着中国与欧洲之经济社会开始走向分道扬镳的道路,随之而来的就是:中国、亚洲的形象在欧洲中心主义的“世界史叙述中”的全面贬值,中国和亚洲由“普遍的世界史”所指示的前进方向,由世界历史和世界经济的“火车头”,沦落为世界体系的边缘和“东方”,甚至“远东”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