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年入共党,潜入国军搞兵运。35年加入红军,从干事,科长,县委书记,一路顺风升到地委书记时,土共还没进城。 到了54年,已是中央军委某部正军级领导干部了,但55年只授大校,因为他一直在机关专搞政治工作,没当过团旅师军的正职政委。一句话不是带兵打仗的政委。
政治上很红,在军委某部专管干部。出身大城市,上过中学,在那时的军队算是文化水平高级军官了。
业余爱好:色。如痴如醉,屡教不改。踢出军委,赶出北京。可他也没任何原则错误,就是高级军官的生活作风问题。被贬在地方某军事学院当院长。级别没减,但权力小多了,更重要的是提升是不可能了。
在任4年,从没上班,常年泡病假。
住在医院里,积极调戏女护士。院方没办法,把他安排在一栋专门的房子里,并特地加盖了一圈围墙。围墙被他长年累月翻爬出了一个豁口。
平常没有女医生女护士单独一人去病房。一次重病,躺在床上,靠输液维持生命。膀子上吊着盐水,鼻孔里插着氧气管,眼睛整体闭着,像个植物人,大家以为安全了。一个护士单独去给他换盐水瓶。
寂静的高干病房,护士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一只黑手从白大褂底下抄了上来。
护士大叫。用盐水瓶猛打那插着针头的膀子。黑手紧抓不放。
从头到尾,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连眼都没睁开。
从军30年,这是他唯一打过的一仗。
此后,他有活了近40年。享年88岁,到死还是个正军职。